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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8章(1 / 2)





  幼清微微一愣,摆手道:“我不过一介女流谈何关心,不过信口说说罢了。”

  宋弈淡淡的,不再追问。

  就在这时,门口忽然有个人影跳了进来,一面垂头拍着身上的水珠,一面埋怨道,“你出来怎么也不喊我。”话落打个喷嚏,“这天气可真是……”说完一抬头就看见庙中间坐着一对璧人,男子相貌俊逸,飘逸出尘,女子容貌艳丽明媚耀眼,他惊喜的看着两人,又激动的指着幼清,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怎么在这里。”三两步跑过去。

  幼清站起来朝封子寒行了礼:“神医好。”

  “原是不好的。”封子寒兴高采烈的笑了起来,“现在好了,好的很!”他围着幼清转了几圈,高兴的拉着宋弈的衣服,“九歌,我就说我和小丫头有缘分吧,这难得出门一趟,竟然还和她碰到了。”说完又看着幼清,“小丫头,你出来干什么的,怎么会在这破庙里?”

  宋弈耐心很好的抚了抚自己被封子寒湿漉漉的手抓的起皱的衣角,极有涵养的微笑望着两人。

  “我出门避暑,没想到路遇大雨只好困在这里。”幼清简明扼要,“神医是去良乡吗?”

  封子寒点着头:“是啊,是啊,京城闷死了,我们去良乡散散心。”说完又道,“你去打算去哪里避暑,要不然我们一起吧,这一路我们最熟悉不过了,可以沿途给你讲解的……要不然我们去保定玩吧,真定和永平也不错,难得碰上一起结伴,多有趣!”

  说的好像大家真的是准备出门游玩似的。

  幼清被他说的没了脾气,她就算真的出去玩,也不可能和他们两个大男人结伴同行,她笑着拒绝:“我已经准备回京城,出来几日姑母也惦记着,只得辜负神医一番好意了

  母树。”

  封子寒顿时不高兴了,像拽着宋弈的袖子一样拽着幼清的袖子不松手:“一起吧,一起吧,先熟悉熟悉,到时候一起去巩昌更方便。”

  幼清正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袖子从封子寒手里拽出来,就没有注意他所说的去巩昌是指什么。

  周长贵家的看的目瞪口呆,想要上去帮忙,可又怕得罪了宋弈,踌躇着站在幼清身边。

  封子寒自说自话给幼清介绍着各处的风土人情,想以此来打动她。

  幼清无奈,只好求救似的去看宋弈。

  “子寒。”宋弈语气温煦,轻轻一咳嗽。

  封子寒顿时脸一垮松了手,幼清忙将袖子收回来,暗暗松了口气。

  “没劲!”封子寒一屁股坐在幼清方才坐的凳子上,翘着腿开始生闷气,宋弈拍了拍他的肩膀,语声漫不经心道,“你不想去良乡了?”

  封子寒又泄了气,转眼又仿佛想起什么来,和幼清道:“今天这个雨下的很大,你们是走不了的,今晚就住在这里了吧?”他四处打量了一眼,“这里还挺大,我们挤一挤挺好的。”

  幼清愕然,哭笑不得。

  封子寒又再次高兴起来,朝幼清招着手:“来,我给你探探脉,你那药吃了几副了,效果如何。”

  按照那副药方,幼清已经重新配制了七八次,吃了也有半年多,她不敢说神清气爽,但确实感觉胸口不再经常的窒闷,便是前几日热躁的难受,她也是安然无恙。

  “不用。”幼清摇摇头,“我感觉还不错,身体也无不适。”

  封子寒似乎对那药方很有信心,闻言也不强求,颔首道:“那药不要轻易停,吃个十年八年就成了。”

  幼清哦了一声,只要封子寒不逼问她药方的来历,她还是很愿意和他说话,他什么心思和情绪都写在脸上,不用猜来猜去的费神,让她觉得轻松自在!

  “九歌。”封子寒转头望着宋弈,“小丫头一个人在这里我不放心,我们今天也别走了,免得她出什么意外。”

  宋弈淡淡扫了眼幼清,仿佛在说你觉得呢。

  幼清立刻就道:“不用,不用!”她解释道,“若是雨不停我们就去农庄借住,若是雨停了便是夜里我们也会赶路回去,我身上带着姑父的名帖,想必能进城的。”

  封子寒哀求的看着宋弈。

  “并不安全。”宋弈声音温和,缓缓的像是叮叮咚咚流淌在山间的溪流,“就依子寒吧!”

  刚刚是他建议她去农家借宿的,这转眼他又改变了主意,还不容分辩的给她下了决定,又让她们在庙里打尖。

  幼清无力反驳,只好沉默以对!

  ------题外话------

  在家磨了一天,想去逛街的愿望又泡汤了。哭!

  ☆、081 试探

  方氏心里揣着事,好几天都没有睡好,陆妈妈不在她没的人商量,越发心里没了底

  重生重征娱乐圈!

  徐鄂她是瞧不上的,就算人再好,可总归是个继室,她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的孩子做人家的继室,等以后嫁过去也抬不起头来。

  可薛梅说的也不无道理,徐家的家世在这里,又有太后娘娘撑腰,幼清若一心想要给兄长平反,有太后娘娘的相助必定会如虎添翼,简单顺利很多,她左思右想的拿不定主意,薛镇扬又忙的脚不沾地,她就是想和他商量,他也没有空。

  她辗转难安,这边春柳进来回道:“太太,徐五太太来了。”

  怎么又来了,方氏叹了口气出门去迎徐五太太。

  “这天可真是热,人都闷的难受。”徐五太太笑着快步走过来,望着方氏,“您还好吧,怎么瞧着瘦了些。”

  方氏笑着引她进门让春柳泡茶,道:“胃口不大好。”又道,“快进屋里凉快凉快。”

  两个人进了房里,方氏将刚切好的西瓜递给徐五太太,徐五太太摆着手:“我不大能吃凉的东西,生老幺的时候落了病,但凡吃生凉的东西就会几天都硌着难受,许多年都没敢碰了。”

  “那开点药吃调养调养呢。”方式也不强求让人将西瓜收走递了热茶过去。

  徐五太太喝了口茶,额头上又热出汗来,脸上的粉就留下浅浅白白的印子,她笑着粉就堆在额头和眼角,偏她还不知道拿帕子揩了揩越发的将脸挠的花了:“我现在哪有心思管自己的事,家里两个小的没成亲,老的又不顶用,我恨不得一个人掰成三个人用才好。”

  “您是有福气的,等几个孩子都安定了,就享福了。”方氏轻轻笑着,徐五太太点头,“现在也只能这么想着了。倒是羡慕您,几个孩子都乖巧懂事,长子又进了翰林院,将来封侯拜相前途无量,女儿嫁的也好,姑爷也是个贴心的,您的好日子可在后头等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