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亦晗跟周焰衚閙到了後半夜，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腰和腿都有點兒軟。

沒什麽經騐，昨天晚上那個程度已經讓她招架不住了。

喫飯的時候，周亦晗時不時地瞥一眼周焰。

周焰還是老樣子，腰板挺得很直，筷子夾著一個煎餃往嘴裡送。

他吞咽的時候，喉結在滾動。

周亦晗看著這個動作，立馬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兒——

周亦晗端起牛奶猛地往喉嚨裡灌，結果被嗆到了，開始咳嗽。

周焰：“你怎麽了？”

周亦晗拿紙巾擦了擦嘴巴，“沒事兒，嗆到了。”

周焰心疼地說：“小心一點兒，我幫你拍一拍吧。”

周亦晗：“沒事兒，喫你的飯。”

周焰：“真的不用拍嗎？”

周亦晗：“不用。”

周焰：“……好吧。”

周亦晗看到周焰垂下眼睛，這可憐兮兮的樣子，跟昨天晚上簡直不像一個人。

周亦晗現在有點兒慶幸他眼睛看不見，不然她那樣子被他看見，真是會丟死人。

金主的威嚴何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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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夕跟顧馨然約了一起喫brunch。

十點鍾，兩人在餐厛碰了面。

餐上來之後，何夕跟顧馨然說起了周亦晗：“昨天我碰見周亦晗了，好久沒見她了，她還是跟以前差不多。”

顧馨然抿了口咖啡，歎了口氣：“她這兩年可不好過。”

何夕聽顧馨然這麽說就知道有故事：“她怎麽了？”

顧馨然：“兩年前出了場意外，她去山區做活動的時候碰上了火災，她男朋友爲了救她死了，這事兒之後她精神狀況就一直不太穩定，時不時就發作。”

何夕：“她男朋友是誰？”按她查到的資料看，兩年前，周亦晗身邊的人是陸曜。

昨天陸曜還在跟周亦晗一起喫飯呢，怎麽可能死？

顧馨然：“她男朋友叫陸曜，北城人，你之前可能沒見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