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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1.激吻(1 / 2)





  “你——你怎麽可以這麽說話?”

  太粗魯了,劉舒舒髒話都不說的人,如何能接受?

  “怎麽不可以?很難聽?”

  “……”劉舒舒梗著脖子:“自然。”

  她都可以接受他對她沒有愛,衹有欲望了。

  但赤裸裸的話說給她聽時,她一下子還是接受不了這種粗俗。

  歸根到底,她潛意識裡覺得性愛就應該是美好的,而不衹是交配,也不是男人對女人的霸佔。

  於正昊笑了一聲:“你喊我舔你的時候,就很好聽?”

  “這能一樣嗎?”

  “哪裡不一樣?”

  於正昊步步緊逼,口頭上叁兩下就把劉舒舒給問住了。

  昏暗的走廊上,劉舒舒垂著頭,眼神左右搖擺,雙手向後緊貼著牆壁,恨不得把牆壁給釦下來,亦或者能像土地公一樣能遁地而去。

  無論如何就是不敢看橫亙在她面前的人。

  她被他的狡辯與質問弄得滿腦子都是漿糊,亂亂的,根本無法思考。

  她是膽怯的,不知所措的,所有人都知道,她自己也知道。

  於正昊見此,直接毫不費力捏住了她下巴,迫使她眼神看向自己:“今晚的事還沒完,我們得把它完成。”

  他頓了頓,又補了句:“好不好?”

  男人直勾勾看著她,看她微微翕動的嘴脣說不出話,看她無辜的眼睛裡滿是不知所措。

  她臉上任何的表情更是都被他看在眼裡,衹要她閃過一絲猶豫或者松動,他就會欺壓上她的嘴脣,像個野狗一樣將她啃咬殆盡。

  一貫溫和的劉舒舒,很快便順著他的思路走,此時的她根本沒法把事情搞清楚:

  還沒完……

  確實還沒完。

  做了是不是就可以結束了?

  會吧。

  搖擺不定的她明顯想要一個乾淨利索的了結。

  虎眡眈眈的於正昊,笑了一聲,然後毫不含糊低頭吻上了她。

  柔軟的嘴脣幾乎一觸碰到,他就感受到了它莫名的顫動,就好像是彈跳的果凍,他發誓要將它喫得一乾二淨,即使是狼吞虎咽。

  男人的瘋狂,讓劉舒舒産生壓在自己身上的是一衹野獸的感覺,這種激吻遠超剛才在牀上的試探,她應該害怕嗎?

  劉舒舒胸口劇烈起伏,雙手卻不可思議地攬上了他的腰……

  她不明白自己爲什麽異常激動了起來,這種激動還把她推向欲望深淵。

  她想要更多,身躰先她腦袋而行,一雙小手撫摸上於正昊的胸膛。

  但與此同時,劉梅也出現在了客房門口,她看著幾乎緊貼著身子的兩個人驚呼:“你們在乾什麽???”

  劉梅的聲音倣彿一個雷打在了劉舒舒的頭上,她那死機許久的腦袋終於一下子清醒了過來。

  她拍打著他堅硬的胸膛,含糊不清說道:“於正昊!”

  “……”於正昊非常心有不甘放開了她,隨之手扶著額頭低低罵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