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视金钱如粪土(2 / 2)


“但是现在没有如果,她出现了,之前所有的计划都会发生变化,我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投入,等我发现自己过于投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,不过没关系,我并不后悔,只是觉得有点可惜…”

他并不后悔爱这个女人,只是惋惜他作了所有努力,最后还是没能和她在一起。

江临岸抬头定定看着沈瓷,后者闭起眼睛缓缓沉了一口气,她觉得自己开始有些头晕了,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。

“我是否……是否该愧疚?”沈瓷撑着腮帮子问。

江临岸:“什么?”

沈瓷:“确实是我的存在破坏了你们的关系,但是…有些事我也没办法控制!”

江临岸立即止住:“我和温漪离婚是迟早的事,当然,当时结婚也是形势所迫,我有我的利益和企图,基于这点我知道我亏欠她很多,但是一码归一码,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两个人绑在一起演一辈子戏,她受不了,我也演不来,所以勉强熬到我爷爷去世…”

这个沈瓷知道,她虽然人不在甬州,但是江巍去世的新闻当时在媒体上都有报道,随后不久就有记者曝出江临岸与温漪秘密办理了离婚手续的消息,之后她独自远走他国,网上也很少再有关于她的消息。

“算了…”沈瓷抬手摸了下额头,“不说了,不想再提以前的事。”

她又喝了几口酒,慢慢趴在了桌子上。

那晚沈瓷到底还是喝醉了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反正醉得不轻。好在她酒品还行,喝多了也不会发酒疯,江临岸最后把她扶进卧室,又给她脱了外面的毛衣和鞋子。

沈瓷在床上翻了一个身,这会儿倒还知道扯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,可是盖半天大半个身子还露在外面,却把整个头都罩了进去。

江临岸怕她把自个儿闷死,几次三番帮她把被子拉下来,可是她像是犯了拧劲,就是不肯把头露出来,最后一个拉,一个扯,如此反复几次之后江临岸也毛了,干脆用手摁住她两边肩膀。

“别乱动,好好睡觉!”

摁住之后沈瓷动弹不得,慢慢倒也安稳了下来,可是江临岸却渐渐意识到自己把自己逼进了雷区。

身下女人被他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背心了,最普通的棉质面料,却贴身柔软,而她闭着眼,微张着唇,每一口呼吸都会带动胸口曲线上下浮动,那一小段露在外面的肩膀和脖子,皮肤细腻,雪白中又透着一点被酒精熏出来的红,实在令人着迷。

江临岸傻不愣登地看了好一会儿,直至呼吸有些粗重起来,不得不把沈瓷黏在嘴角的一缕头发撩开,而醉梦中的女人突然伸出舌头舔了下发干的嘴唇,这个动作简直要了江临岸的命,他只觉得原本窝在胸口的一团火一下子窜到了腹腔,烧得他哪哪儿都涨得疼。

好吧,他也承认自己并非什么君子,更何况还是面对这个女人。

江临岸依旧将两手扣住沈瓷的肩膀,慢慢俯身下去,先是试探性地尝了一口,身下的人似乎没什么反应,他便开始胆子大起来,沿着唇翼轻抚,挑开,再慢慢缠绕进去……

沈瓷只是喝醉了,但不是完全睡死,她朦朦胧胧间有些感觉出来,身子不舒服地扭了扭,但动弹不了,紧跟着只能嘴里轻哼,这本是无意识的反应,却让江临岸的火一下子喷了出来,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,索性撩开杯子跪坐了上去……

沈瓷觉得浑身起了火,很热,很粘,像是有人贴着她把她一层层包裹起来,这种说不上的感觉让她既难受又舒服,可是某些意识在拉扯着她不断往下坠,往下坠……下面是无底深渊,住了很多魔鬼和妖怪!

“不……别碰我……”

“嗯,别碰我……”

她喃喃自语,努力撑开眼睛,想要看到些什么,或者控制住什么,可是视线中只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,是个男人,趴在她上方正汗渍津津地喘着气。

“沈瓷…”

好像有人在叫她的名字。

她想抓住些什么,可是伸手够过去,又被人死死握住。

他在一片晕眩的灯光中问她:“别拒绝我…别拒绝我好吗?”

“我想要你…很想……嗯?”

她好像听懂了意思,又好像没有,只知道用另一只手去胡乱挡住往下压的身子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”

“再给我一点时间…我知道,但是不是现在…现在不行,我还办不到,那些人还在……他们一直在,所以我……真的办不到……”一些零散的话从她口中吐出,江临岸努力去拼凑那些意思。

她是醉的,但他尚算清醒,所以知道沈瓷不是擅长欲拒还迎的女人,更何况她眼底的惊恐和痛苦之情根本骗不了人,所以江临岸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,她还没治愈,她还把自己禁锢在三年前的那场暴虐中。

“好…好,对不起,我知道…”江临岸停下手里的动作,改而去摸她的脸,她的眉心。

她出了很多汗,汗水把额前的头发都弄湿了,他一点点把它们都弄到旁边去,让她把整个额头都露出来。

“睡吧,我不碰你!”

江临岸把被子拉上来重新替她盖好,而自己蜷着身子坐在一边,偌大一张床,长夜漫漫,江临岸揉着头发觉得自己TM真是想死。

……